他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意味， “莫哥，不会怕了吧？就因为之前的事，要一直对我避而远之，见都不能见？”

    莫凡好，又有一反骨，别人说东偏偏向西，他狞笑：“我怕什么？就那儿事我睡一觉就当放了，压儿就没忘心上去。倒是你，一直在提，就这么念念不忘？”

    司昭廉眉微挑， 坦然：“是啊，我是一直念念不忘，谁让莫哥你这么呢？”

    什么念念不忘，不就是想上他。

    莫凡忍了忍，捺火气，沉声说：“看在卫末霖的份儿上，我同意你当我教练。”

    司昭廉：“我的荣幸。”

    “不过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也别觉得可以趁机缓和关系， ”莫凡说，“我们永远不会有和解那天，除非你……”

    让我上。

    后面的话没说透，但司昭廉明白， 勾一笑，大大方方地伸手，“那莫哥，以后我就是你的教练了，记得听我的话。”

    “……” 莫凡当然知训练要听从教练安排，但这话从司昭廉嘴里说来，怎么听怎么刺耳。

    司昭廉的手举在半空也不觉得尴尬，等着莫凡和自己握手。

    “人家手都要举酸了，”卫末霖从休息室里走过来，用肩膀撞了撞莫凡，“哥们儿，握一呗？”

    莫凡疼，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发小这么傻过。

    不是都说生意人商、有力劲儿吗？

    这卫末霖……

    “快儿呢，小廉等着你呢。”卫末霖毫无力见儿的又促。

    莫凡气得咬牙，没辙，臭着脸伸手拍了一司昭廉的掌心，“臭小，我这人要东西向来只要最好的。如果你教不好我的话，立退钱走人。”

    司昭廉笑了笑，“放心，莫哥，我一定会好好教你的，让你未来有机会把我打赢。”

    莫凡听了“好好”两个字的重音，他不屑也不以为然。

    教练就教练，学拳就学拳。

    他还怕这混不成？

    【学习】

    莫凡本以为司昭廉会借着教他打拳，趁机扰他，心里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如果这混有一丁越界的举动，他绝对不会客气，立撂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