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的，这破微信他到底想不想加了？！

    莫凡也不知自己在气个什么劲儿，大概是不司昭廉这样反复无常的逗自己， 三五除二地把衣服换好，大步走更衣室。

    他在前台扣费的时候耽误了一阵，扣完费准备离开时，正好司昭廉也从里面走来。

    莫凡不看他，直接走大门，司昭廉快步跟上，依旧是那份帅气又温和的样，“莫哥，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吧？”

    莫凡嗯了一声，往自己车边走，刚坐驾驶室，副驾驶跟着坐上来一位。

    “去！”莫凡不客气地说，“谁允许你上来的？！”

    司昭廉笑：“莫哥去哪儿？”

    “你他妈我去哪儿？我去哪儿用得着给你汇报？”莫凡眉拧， 满腔郁结之气，“去。”

    “我好歹是你教练，别这么凶嘛。”司昭廉说，“我去前面和西路的写字楼，我的公司在那儿。”

    “老不当司机。”

    “咱们的……”

    “没，”莫凡冷漠，“我再说一次， 。”

    司昭廉厚脸这招没用，莫凡铁了心不带他，只能车。

    他趁莫凡启动车时，绕到驾驶室的窗旁边，俯：“莫哥，真不载我啊？”

    “我又不是你司机，凭什么给你当劳动力？”

    之前把他上了，还想搭顺风车，当他莫凡是冤大？

    这年油费这么贵，谁的钱谁知心疼。

    “也不是免费的，”司昭廉眉微挑，俊邃的脸近，“给你偿呗。”

    莫凡看了他两秒，冷笑：“不稀罕。”

    说罢将司昭廉搭在窗边的手推开，开着车扬离开。

    他确实累了，练了一午拳，又和司昭廉来来回回打太极，和神上都消耗很大，直接开车回家睡觉，一觉睡到晚上七过。

    莫凡是夜猫，经常白天补眠晚上游戏，这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睡了一觉后力又回来了， 他本来想约几个兄弟组个局喝儿小酒， 还在翻通讯录呢，卫末霖的微信就发来了。

    【老卫：凡，你真不来吗？今晚这几个客是房地产大佬，你不来认识一吗？就算没有业务往来，就当个朋友嘛。】

    饭局上找朋友作陪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要喝酒的人，喝得其实不是酒，是气氛和人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