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这个， 现在看到这四五个打结的东西，火缠绵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蹦来，让莫凡难得有脸。

    他镇定地把穿上，又去找，衬衫扣被司昭廉扯掉了好几个， 莫凡不，把衣服直接扔他脸上：“老这衣服五千。”

    司昭廉的脸被衬衫盖了个结实，衣服上残留着淡淡的烟味和酒味， 经过一夜之后也没有多难闻，被更明显的香味挡住了。

    “赔啊。”司昭廉慢吞吞地把衣服拉来，继续盯着莫凡光着的上半看，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把莫凡的衬衫了，放在鼻上一个劲儿嗅，“没你上香。”

    “！要赔赶的， 我等着穿。”莫凡转走去浴室。

    司昭廉笑了一，伸手去拿床上的手机，给助理发信息的时候看到了卫末霖发来的微信。

    【卫哥：你和莫凡走了？你们都喝了酒，别开车，找代驾。 记得把莫凡送回家，他毕竟有儿傲，但不记仇，我不清楚你们什么恩怨，但看样没多大儿事，不然以凡那脾气，对吧。你们俩好好说，以后抬不见低见的，今晚辛苦了， 次请你们吃饭】

    司昭廉把信息看完，嘴角扯了扯，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掀开被床，就这么光着走去。

    莫凡在洗澡，厕所里是分离的，洗澡有单独的玻璃隔间，他听见动静后抹了把脸上的，睁就看到司昭廉站在桶前放。

    那玩意儿刺得睛疼。

    莫凡收回视线，沉默地继续洗澡。

    “我刚看到卫哥昨晚发来的短信，”司昭廉旁若无人地放，冲击哗啦啦的， “他们好像不知我们开房的事儿呢。”

    “哦，你前男友没说？”莫凡把发往后抹了一，讥讽，“我以为他会去告状呢。”

    “他好面，昨晚摆明了是为我来的，最后我却跟你开房了，他脸面上怎么过得去？”司昭廉说，“小孩儿，一天到晚瞎折腾。”

    “彼此彼此，”莫凡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给自己折腾绿帽多自豪啊。”

    司昭廉笑了，把桶冲后，开门走浴室，“莫哥，你就这么怼我啊？好歹咱们也是睡过三次的炮友了。”

    说着，他从后面抱住莫凡壮的，手掌贴上莫凡的腹肌。

    “不好意思啊，我跟每个炮友都能好好说话，唯独你不行，”莫凡推开他的手，“想让我态度好啊？行啊，让我上一次，态度自然就跟对我其他炮友一样温柔。”

    司昭廉：“那还是继续这么凶我吧，只少说明我是个例外。”

    浴室宽敞的，站两个大男人也不会觉得挤，莫凡以为司昭廉会都动手动脚的，心里随时警惕着，只要对方有儿腻歪心思绝对不客气地抡拳打过去。

    ———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 牲也没这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