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五位吃饭，不能因为这个项目定了思煊，就这样搪我吧？大家都是一个圈的人，抬不见低见，日还，为了一个区区的项目闹僵，太得不偿失了吧。”

    “饭可以吃，话不能讲的。”张赫，“竞标还没开始，结果都没，你凭什么说我们定了思煊。”

    司昭廉开：“思煊的总经理是您的侄吧？”

    张赫神自若：“那又怎么样？我难没儿职业守吗？你们未必太小瞧我了。”

    “你的职业守，值四十万？”莫凡讥诮反问。

    “……”张赫脸一变。

    莫凡的视线转向刘威明，“你的守值二十万？”

    “……”

    “另外三位的守分别值二十五和三十？”

    评标委五人的脸一个比一个难看。

    莫凡说的数字正是思煊委张赫给他们转款的数字，明明是很隐秘的事，却莫名其被人知，还堂而皇之地说了来。

    他们都是圈里的老人了，资历很，当众说这件事，面上挂不住。

    这会儿没有白脸的戏份，司昭廉安安静静地吃饭，他是桌上唯一一个有心吃饭的人，还不忘给莫凡夹儿菜，犹然地喝酒。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赫恼羞成怒，拍了一桌，“你调查我们？你这侵犯隐私！你想告我们的话，你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司昭廉笑：“各位想多了，如果我们要举报的话，直接行动就好了，又何必请各位吃饭额， 摆着一桌鸿门宴呢？”

    张赫气结。

    他吃过的鸿门宴不少，这么坦坦承认的还是一个。

    “我从来没有想过举报各位什么，毕竟这事在圈儿里早就见怪不怪了，”莫凡说，“各位赚外快而已，我又何必断人财路？不过嘛———”

    他拖尾音，眸光渐渐锐利起来，“有些钱应不应该赚，各位心里也要有数。思煊的资金链有问题，当然，我知这无伤大雅，那么大个公司，有的是银行给他贷款。这个项目成了也就算了，如果没成砸手里，意味着什么？”

    刘威明怒：“说到底你还是威胁我们！”

    “威胁倒谈不上，我也给各位一句实话，”莫凡微微颔首，盛气凌人地说，“我莫凡从来不没把握的事，既然我飞来b市，就绝不会空手而归。”

    “这个块地，盛泽和宏朝势在必得。”

    司昭廉看着莫凡锋利的廓，张狂桀骜的模样地印脑海，相识这些日以来的快速地在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