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给你当佣人的。”

    司昭廉无语，“巾在你左边，抬手就能拿到的桌上。拿个巾真是要累死莫总了？”

    “可不是？我如果不来你就不汗了？”莫凡顺手拿过巾扔他脸上。

    司昭廉缓过来了气儿，说话没那么费劲，“如果不是和你说话，我本不会摔来。”

    “少扯淡，自己不行还怪我？！”莫凡发一个不屑的鼻音，打量着这块板，“这是练手臂力量的？我试试？”

    司昭廉喝了好几，摇：“不行，对你来说难度太大，容易受伤。”

    “妈的，看不起人是不是？！”莫凡脱了外，起袖直接准备上手试试，却被人从后面拽住，重心一偏，跌倒在垫上。

    昭廉压过来，脑袋靠在他颈间，重量全压在他上，不顾一的汗往上蹭。

    “！你他妈什么！”莫凡被他上的黏糊劲儿得直皱眉，男的味往鼻里钻，是汗味，但并不难闻，“开！”

    司昭廉埋在他脖上蹭了蹭，没有其他的味，只有清的香味，电话里说要去打个炮再来的话不攻自破。

    “为什么穿这件？”司昭廉问，“这么喜我送你的衣服？”

    “你送的？”莫凡一愣，低看了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真的司昭廉赔他那件。

    莫凡的衣服太多了，有一个专门的衣帽间，甚至有很多新款都没拆商标就放成了过季旧款。

    门前选衣服的时候没想太多，这件衬衫在外层，看合缘就穿了，司昭廉不提压儿没想到是他赔的。

    “顺手拿的，哪儿那么多为什么？”莫凡不耐烦地说，“赶起来，练完拳我还有事。”

    司昭廉靠在他上没动，懒洋洋地问：“莫哥，你特意穿这件，是在暗示什么吗？”

    “……”莫凡无语，“我他妈随手穿个衣服就是暗示你了？你戏能不能别这么多？”

    司昭廉的力恢复了一些，慢吞吞地坐直，伸手帮莫凡理了理被他蹭的领，意味地说：“我没告诉过你吗？那次赔你那衣服，其实是我的。”

    【对垒】

    莫凡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的？！”

    司昭廉笑了笑，指腹捻着衬衫领一角，嗓音低低的，呼中带着未完全平息的轻，“是啊，我的。不然以为当时那么短的时间，我的助理哪儿找一这个牌的衣服？还是当季新款， 没有发售那？”

    说这里，他顿了顿，中的意更重，“莫哥，你这么聪明，别告诉我你没怀疑过？”

    怀疑？怀疑个。

    一件衣服而已，哪儿知司昭廉这么多心思。

    莫凡想到什么，脸变了变，咬牙问：“只有衣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