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欣赏莫凡换衣服，“你带来的那位，帮你理了一。”

    莫凡拧眉：“他们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帮着理？”

    “你只是了钱而已，什么就是你的人了？”司昭廉说，“现在你的固定床伴是我，你要真觉得自己的占有得不到满足的话，可以往我上使，我不介意。”

    不知司昭廉在衣服上了些什么， 卫衣上有一淡淡的熏香味，沉谧淡雅，类似某木质的香气。

    莫凡和他近距离说话，接吻或者上床时都会闻到，已经成了司昭廉的一“标志”， 这会儿属于司昭廉的气息顿时将他包裹着，逐渐熟悉的味在无形中侵莫凡的领地。

    “我有说答应？”莫凡把卫衣穿好，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司昭廉走近帮他整理，“你都穿我衣服了， 还不算答应？”

    “笑话，穿个衣服就是炮友了？”莫凡说，“我还穿过纪和卫末霖的衣服呢，他们都是我炮友？！ 而且你这审也太拉了，这是什么麻袋上的布料？丑死。”

    莫凡衣柜里的衣服很多，休闲装也不少， 但是独独没有卫衣，他觉得这样类似运动装的衣服衬不他的矜贵气质。

    这会儿也是没得选了才穿上，浑不自在，明明他和司昭廉的型差不多，可衣服好像大了一个号，穿在上很宽松，有……

    有被司昭廉抱着的觉。

    了。

    司昭廉笑：“莫少真是金贵，我这件衣服一万三。”

    “很贵？”莫凡反问。

    “行，不贵， 莫少不喜回去就扔了。”司昭廉微微凑近，在莫凡耳边接上刚才的另一个话题，“穿衣服算不算炮友确实不知，但是莫凡，你是我第一个上床不带的人。”

    “……”莫凡开相怼，可是想到什么，又把话吞去。

    他们离得近，司昭廉自然将莫凡的迟疑看在里，揶揄：“你不会忘了吧？我们的第一次，是你不顾 ，行骑在我上……“

    “闭嘴！”莫凡恼，“老记没那么差！”

    那会儿他也是气急了，被过一次之后，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压他，哪里还想得起。

    “我当时可是提醒你了的，”司昭廉继续说，“可你本不听，只想睡我。现在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这么一说倒全成了莫凡的不是， 可这些又是事实， 莫凡无力反驳，只能发脾气，“我他妈让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