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开心的？”

    莫凡没理会他的怪气，“昨天我跟卫末霖说起这事儿，他说你是三月份的生日，早就过了。你现在又过什么生日？”

    “三月那是我的公历生日，现在我过农历生日，”司昭廉说得理所应当，“有什么不可以吗？”

    莫凡扯了扯嘴角，讥诮：“事儿。”

    司昭廉说：“上午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这回你可逃不掉了。”

    莫凡睨了他一。

    司昭廉期待的，“你打算送我什么？”

    莫凡还认真地想了想，“送你两掌怎么样？”

    司昭廉：“……”

    快到便利店时，莫凡遇到了住他隔的邻居，是一位很有气质的老太太。

    他们家有钱的，但儿女都在国外，老公也去世了，老太太常年独居，之前不好倒在家门，正巧莫凡回来看见把她送去医院，从那以后老太太就喜莫凡的，有时候东西多了也会分给莫凡一份。

    “小莫，难得见你来，”老太太手边牵着一只小博，“散步呢？这是你朋友吗？真帅。”

    司昭廉正要笑着回答，莫凡先一步说：“不是，没散步，跟您一样，遛狗呢。”

    老太太眨问：“那狗呢？”

    莫凡似笑非笑地看向司昭廉：“对啊，狗呢。”

    司昭廉：“…………？”

    【醉酒】

    司昭廉住来后，对莫凡的生活改变还是蛮大的，其中最明显的还是每天回家后，家里的灯都开着，屋里呈现着有人等他的样，这样习惯了回家面对空旷房的莫凡，心里有微妙的动。

    莫凡不想去思这微妙是什么，也不想和司昭廉呈现一‘你放心在外赚钱，我屋里等你回家’的朦胧。

    他知这也是司昭廉的手段之一，营造一家的温馨氛围，让他习惯有人等待的觉。

    习惯是相当可怕的东西，它在不知不觉间侵神经，被潜移默化地改变还意识不到危机。

    莫凡为了尽量避开司昭廉，他每天都去公司，把属于他和不属于他的项目都了遍，天天让助理给他安排应酬，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去，有些时候喝麻了直接不回去，在就近的酒店里睡，第二天趁司昭廉也去上班后，才回家换衣服再去公司。

    一向当甩手掌柜的人，突然认真起来，甚至还主动要求应酬，他的反常让公司员工们胆战心惊，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公司什么问题了，让心大的老板都开始奋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