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我吗？我让你生病的？”司昭廉搅拌着粥降温，“不知昨晚谁闹着要洗澡，洗澡就算了，洗完也不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走来空调，你不发烧谁发烧？”

    “你……！。”莫凡想骂人，嗓痛骂不来，关键是司昭廉说的话唤醒了他分记忆，想到昨晚自己的傻事儿就想撞墙。

    真他妈喝醉耍酒疯，还得让别人给他穿，穿就穿吧，还让司昭廉给他发。

    妈的，显得他多计较之前给司昭廉发这件事一样。

    司昭廉笑了笑，“别害羞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莫凡冷漠：“你现在就在笑。”

    “我是只觉得你难得实诚。”司昭廉揶揄，“如果不是你喝醉，我还不知你这么想被人照顾。”

    莫凡气得直咳嗽，“你是不是想死？”

    “不想死，我死了谁照顾你？”司昭廉莞尔，舀了一勺粥，送到莫凡嘴边，“来，吃儿东西。”

    莫凡还在气上，哪儿吃得东西，板着脸拒绝：“不吃！”

    “不吃东西怎么好？”司昭廉说，“你现在还病着，没力气的话怎么和我吵架拌嘴？”

    “你他妈少气我，我至于和你吵架？！”莫凡咳得脸红，久违的冒让他发虚，一儿力气都没有，吼了两句开始冒汗。

    司昭廉顺着他的话说：“我哪儿敢气你？好了少说话，当心嗓疼，先喝粥。”

    他把勺送到莫凡嘴边，带着几分诓哄，“尝尝。”

    莫凡确实饿了，昨晚吐了个净，到现在胃里一东西都没有，嘴里还发苦。

    但他不喜这被照顾的觉，仿佛自己弱的样，抬手想要接过碗勺：“我自己来。”

    司昭廉躲开，“你还输着，怎么来？当心回血发。”

    “……”莫凡抿着，神执拗，不想被人照顾，也不想被人看轻。

    司昭廉自然看了莫凡的想法，耐着，跟哄小孩儿似的，“莫哥，首先你现在病了，被人照顾不丢人。其次你另一只手输着没办法动。门关着的，也不会有人来，我们快把粥喝完，不会有人发现你被我喂饭这件事，ok？”

    莫凡依旧瞪着他，半信半疑。

    司昭廉再一次把勺送到莫凡嘴边，“来，凉了不好吃。”

    莫凡看了一粥，又看了一司昭廉，继续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