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否认，“我承认这是得不好，但我也是意外得知妈妈们的关系，所以这次跟着妈妈上门拜访。”

    “你省省吧。”莫凡的语速始终平缓，却一语中的，“你拜访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见我？”

    “大家都在一个圈里混，就算我不回你微信找我的方式也有很多，什么面不能私见，得上门拜访，惊动父母？”

    “就算我妈和你妈很久没见，她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你和我爸也能聊项目和公事，有必要一定要把我叫回来招待客人？”

    莫凡全程都在低挑选尔夫球杆，没有绪起伏，就像闲聊一般，但每句话都直戳要害，让辛然分辩不了。

    辛然注视着莫凡英俊的廓，“几个月不见， 你似乎变了很多。”

    莫凡将选好的尔夫球杆递给辛然， “怎么说？”

    “一个万丛中过片叶不沾的你，一个场手弱三千的bright少总，圈里有谣传。”辛然顿了顿，说，“你们俩准备浪回金不换。”

    莫凡笑了，“是吗？我怎么不知居然有这无稽之谈。”

    “你真的不知吗？”辛然反问，“是知了却不以为然，还是纵容这些怀疑？”

    “每天讨论我的人多了去了，恨我的人也多了去，随便什么传言我都去理会，我还活不活了？”

    “……”辛然看着莫凡的睛，想从中分辨真假。

    莫凡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不信？”

    辛然坦然说：“莫凡，我承认你猜得很对，我确实是故意跟着我妈妈来的，他们让我们独，也是为了撮合我们。我对你有好这件事，从以前就没有瞒过。现在我们有了这层沾亲带故的关系，我肯定是要利用的。”

    莫凡嗯了一，没放在心上，准备好打球的姿势，双脚与肩同宽，注意力都在球上。

    辛然说完以后，莫凡好半天都没发话，久不打尔夫有生疏，好半天都没调整舒服的姿势。

    “喜我？”莫凡冷不丁地问。

    辛然。

    莫凡扬起球杆，净利落地打一球，目光追寻着球，不由得眯起，“是喜我，还是喜我家？”

    成年人之间的对话直白却又婉转，“我”和“我家”只有一字之差，代表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意义。

    辛然没想到莫凡会这么问，却也很笃定地给答案：“你。”

    “你既然喜我，为什么之前不想着来追？”莫凡歪问，“你喜人的反弧也太了吧？”

    “以前我们是炮友，照规矩不能越界，如果我那时候就直白地告诉你我要追你，你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