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昭廉笑眯眯地看着莫凡，似乎并不打算解释。

    莫凡疼，一时间找不到合理的借，瞪向司昭廉：“谁让你把杯放这么近的？”

    司昭廉哑然失笑，顺着说：“行，怪我。”

    他帮莫凡接过新泡好的茶，闻到腻腻的甜香味，问陈姨，“这里面放了糖吗？”

    陈姨：“是，放了一蜂，会更好的。”

    “莫哥不喜喝甜的，”司昭廉问莫凡，“要换一杯吗？”

    莫凡确实不喜甜的，喝咖啡从来不放糖，吃糕也是吃无蔗糖的。

    他没给司昭廉说过，在家人面前一直是不挑的印象，只是那样不喜的话就少吃一，但不会不吃，这是司昭廉从日常相中发现的，就连莫巍夫妻俩都不知。

    唯一知这件事的是莫家上一个阿姨，从莫凡生就一直照顾他，心细发现了这，还纳闷儿居然有小孩不喜吃糖的，然后糕饮品什么的都很注意。

    后来阿姨辞职，陈姨来了莫家，那时候正好是莫凡刚刚搬去自己住那时候，莫家就没人知这件事了。

    莫母惊讶地问，“凡凡，你不吃甜的呀？”

    莫巍和辛然同时看向莫凡。

    莫凡磨了磨后槽牙，自然看得来司昭廉是故意的，偏偏又不好发火，逆反心理激得他偏偏要唱反调，“没有，别听他瞎说八，他懂什么？”

    莫凡放手里的杯，抢过司昭廉手里的茶，猛地喝了一，甜腻的蜂味在中散开，这样的甜度对于他这个很少吃糖的人简直甜得发齁。

    这样始料不及地一让莫凡当即眉心蹙，意识地说了一句：“好甜。”

    “……”

    “……”

    “……”

    客厅安静来，莫巍夫妻俩对视一，没吭声。

    辛然垂着眸盯着杯，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绪明显沉来。

    只有司昭廉依旧眉笑，拿过莫凡的杯给他递了一张纸巾，“都说了换一杯。”

    司昭廉把茶递给陈姨，“换一杯红茶吧，不放糖。”

    意识地反应是骗不了的人，莫凡都不想去看自己父母的表了，余光瞥到辛然，开解释的冲动忍了去。

    ———将错就错也不是不行。

    至少解决一个，总比两个一起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