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辛然闭了闭，一向享受的桌球从没打得这样焦灼过。

    他没办法装聋装瞎，耳朵不能屏蔽他们的谈，余光也没办法阻断他们亲密。

    辛然的趴在桌上盯着球，正好面对着二人，他盯着球，却也将司昭廉对莫凡咬耳朵的画面收底。

    手心的汗黏腻到某程度快要拿不稳球杆，莫凡底的笑意成了火上浇油的利。

    “砰———”手掌拍响桌的沉闷声打断了沙发上二人的窃窃私语。

    司昭廉和莫凡不约而同地朝辛然过去。

    “莫凡，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辛然问。

    “说说看，哪里过分？”莫凡好整以暇地反问。

    “我喜你，给足了你尊重，平时没在你前晃过，也没有死缠烂打的纠缠。我只是陪阿姨，只是在你家来吃顿饭，你需要和司昭廉这么卿卿我我地羞辱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莫凡回答，“我从一开始就明确地拒绝过你，是你自己不听还非得继续往前凑。是，你尊重我，没有死缠烂打惹我厌烦，但你纠缠我妈妈，想利用我妈给我施压，利用亲人、姻亲这一项我妥协。我不觉得利用我亲人这，比纠缠我能好到哪儿去。”

    司昭廉轻笑一声，难掩轻蔑，却难得安静，没有嘴，让莫凡自己理的烂摊。

    “我是真的喜你，”辛然嗓音沉哑，绪在崩裂的边缘，“好歹我们曾经也睡过，你能给司昭廉机会，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

    司昭廉看向莫凡，他也很好奇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莫凡注视着辛然略显狼狈地质问，也察觉到司昭廉的目光。

    他沉默须臾，收敛了平日里的惯有的桀骜，平静开，再一次直白地说：“我对你真的没觉。”

    辛然：“……”

    辛然抹了把脸，忍难堪不多言，将球杆一扔，拿着衣服和领带直接离开台球室。

    门被重重地地关上，司昭廉不屑地说：“这就走了？还以为有多厉害。”

    “我都没在他面前吻你呢，一堆的计划都没使。”司昭廉啧了一声，似乎是不太满意。

    “你省省吧，”莫凡说，“得饶人且饶人，万事留一线，你是生意人这还需要我教？”

    司昭廉盯了他一会儿，着莫凡的迫他与自己对视，语气变得危险，“我怎么觉得是你心疼了呢？”

    莫凡拍开他的手，蹙眉：“有病？”

    二人离得很近，能在彼此中看到自己的缩影，光影折，脸上的绒都清晰可见。

    半晌，司昭廉突然凑过去狠狠吻他，在上啃咬一阵，尖挑开莫凡的齿，熟练地去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