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知，你走太快了，稍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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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亲近模样，生怕自己一些不经意间离经叛的行为，给面前这个胆小怕事的妇人造成心里惊吓。

    “方公心地善良，我之前也听小女多次赞扬。小女一人支持铺面，受了方公多次恩惠，今日一见，倒是所言非虚。”

    周夫人朝他们投来激目光，继续说着家书容。这回她没有再言简意赅，而是絮絮叨叨地讲了好多家中趣事。等到沈舒年记载完毕，已是有些燥。

    周夫人看沈舒年瞧着远方逐渐神，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没理解他到底说得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话去夸赞方砚知。

    一天在外奔波，太底摆摊代写，本该疲惫劳累。可是方砚知不知是打了什么血，回去的路上走得兴致冲冲。

    “多谢二位公。”

    方砚知挑起一边眉，微微一笑，语气低沉悦耳：“是的，沈公心善，就当为民好事了。”

    “是他心好，能够温很多人。”

    沈舒年拿起信纸，抬手示意周夫人可以接着把心中思念话语说来，他可以全记上，让这一封意绵绵的家书送至远在千里之外的亲人手上。

    周夫人喜望外，刚想给方砚知他们两个人行礼，还没站起来就被沈舒年制住了。他扶起周夫人，让她安稳坐在椅上：“您是辈，无需如此。”

    方砚知本来心无旁骛，归心似箭。听到沈舒年的叫喊才意识到自己闷赶路，已经把人落了几十米远。

    听到周棠，沈舒年这才回过神来，他目光一瞥，垂眸遮住底绪：“他人极好，我知。”

    沈舒年看着方砚知走在前面焦急的步伐，扶额叹息。他朝方砚知渐行渐远的背影喊了一声，希望那人有自觉，能够停来等等他。

    他带着歉意又回退来，走在沈舒年的边。见沈舒年一脸疲倦之，扶住他的胳膊，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周夫人看着方砚知前去送信的背影，好像对家人无尽的思念也了翅膀一般，跟着他去了信馆。直到街尽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她才恋恋不舍地移回目光。

    沈舒年回礼，二人相对而立。他勾起角，话里多了几分认真：“我不了什么大事，只是简单地帮人代写。这个摊上上，一切都是他在四打。”

    方砚知给二人分别倒了一杯，不好意思一直躲懒偷闲，脆给自己找些事儿。他接过沈舒年封装好的信件，一句话也没说，就不停蹄地将信送去信馆了。

    周夫人起朝沈舒年行礼，由衷激：“两位公实在是菩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