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松烟墨不是从质地上，外观上，还是用上，都比市面上通着的普通石墨，好上千倍万倍。

    若是可以批量生产，更加工艺，到时候绝对会轰动大江南北。如果能够卖给那些求墨如痴的书法大家，绘画大拿，他们必定会豪掷千金，只为一睹松烟墨的绝世风采。

    这回到沈舒年不淡定了，短短几个息之间，他就已经规划好了方砚知之后的生意走向。他将墨块递回给方砚知，由衷地赞叹：“方砚知，当你邀请我帮你制墨时，我没有相信你，觉得很是荒唐。”

    “可是你救了我，我不能不回报这份恩，所以留来帮了你。”

    “原先我以为你是在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已经好了失败后如何安你的准备，没想到你居然成功了。”

    他笑得坦然，中满是敬佩之：“方砚知，你成功了，祝贺你。”

    看到沈舒年说了自己的心里话，方砚知回忆起二人一起割松脂，一起收烟灰，一起滤墨的相时光，动得一塌糊涂。他上前几步，抱住了沈舒年。

    他的脑袋埋在沈舒年的脖颈，了鼻，声音有些闷闷的。沈舒年疑心他是不是哭了，想要挣脱方砚知的怀抱去查看，却被他地箍在怀里不能动弹。

    他听到方砚知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声音逐渐与自己的心同频，让沈舒年仿佛坠在梦里。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陪着我一起吃苦了。”

    沈舒年安抚地拍了拍方砚知的胳膊，然后着明晃晃的笑意说：“我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只是困于书院之中，难免有些枯燥。倒是来这里十天半个月的，涨了不少见识。”

    他稍用力挣脱了方砚知的怀抱，然后站立一步之外，略有些严肃地：“如今你已经制作来了这绝世无双的松烟墨，这售卖方法和名声门路，你可有打算了？”

    方砚知用手摸了一把角不受控制浸的泪，兴致昂扬地：“还没有，这方面我不太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