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字帖画作即使摆在街上，也会因为平平无奇而无人会在意。我们反其而行之，或许会有妙用。”见方砚知还是不肯动手，沈舒年只得态度，“我也和你一起画，到时候要是门摆摊，我也陪着你一起，决计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丢脸。”

    沈舒年看他这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没忍住笑了声。

    “好了，我不看了还不行吗，你赶快给我松开，压得我手都麻了。”沈舒年态度，手上也松了劲，不再抓着那些纸张。

    “君一言，驷难追。”

    “你又在胡言语些什么。”

    沈舒年用净笔敲了一方砚知的额，耐心解释：“重不是你画的如何妙，而是你画作所用之墨。这才是我让你动手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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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砚知双盘坐，缩在不远的一个椅上，笔尖倒转，不知在发什么呆，就连墨迹染上了自己的脸都毫无察觉。

    “怎么还藏着掖着不给看啊。”沈舒年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想让方砚知把东西来。可是方砚知不为所动，整个人完全俯在桌面上，完完全全地遮住了自己的纸。

    沈舒年没听懂方砚知所表达的意思，只当他脑还不清醒。见方砚知不肯乖乖地把东西来，只能亲自上手。

    他顺着桌面摸到纸张，刚想顺势往外，就被方砚知连带着手掌一起压在手。沈舒年越是朝外使劲，方砚知就压得越重，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他刚把笔放上笔架，抬去看方砚知的度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准赖账。”

    二人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在那些纸张上面行创作。沈舒年一上一起纸张两个角，细细端详着自己写的字，工工整整，无任何潦草之，甚是满意。

    方砚知被沈舒年的笑声惊醒，才堪堪回过神来。见沈舒年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方砚知刚忙把纸张都收起来，倒扣在桌面上，不让沈舒年看到自己究竟都写了什么，画了什么。

    “你们这些富贵公，从小书画双绝，当然不怕在人前脸。”方砚知一脸警惕地盯着沈舒年，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被那人得逞，“我们这差生的作业，你们这样的好学生怎么还那么好奇啊。”

要求，方砚知一就了气，他地看着沈舒年：“你又不是不知我对书画没有半天赋，让我写字画画，简直就是糟蹋了这些纸。”

    沈舒年怕二人这样打闹，最后把方砚知辛辛苦苦写画来的成果毁了，于是率先妥协。他好声好气地哄着方砚知让他松开，几乎是保证了一万遍后才得到了方砚知半真半假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