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知这墨是得了林霜和林洵二者好评的，拿这群学生自然不在话。果不其然，台讨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众人脸上浮现激动之。

    这一整个午，方砚知和沈舒年都在白桐书院宣传他们这松烟墨块。书院学对这墨块的程度远超方砚知原先的设想，不仅很快将此次行所带的东西悉数售卖了去，还收到了很多预定的单。

    “诸位学皆是人中龙凤，未来必能一举中。我等此番前来，便是想向诸位推举我这松烟墨块，必是比大家手中的石墨好用千倍万倍。”

    方砚知倒是不怕在人前演说，可是林洵站在一旁盯着，底的人或多或少该是有些不太痛快。他朝林洵示意，等到人同意的动作后，又将目光放在学生上，清了嗓之后才开。

    底有人惊奇地来回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在桌面宣纸上用墨块划了几。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余学生也学着他的举动，分别实验着这松烟墨的墨迹墨痕。

    林洵没有声预，神欣地看着他们。虽然这群学生总是能把他气到忿忿不平，可心里到底还是将他们看自家孩，希望他们未来都能如愿以偿的。若这墨块真能使其在秋闱之中脱颖而，何尝不算大功一件。

    他握住沈舒年垂在侧的手，声音都激动了起来，不自觉地慢慢了尾调：“沈舒年，我们上就能过上好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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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学生日后若是有墨需求，只来安庆村找我方砚知。我方家世代以制墨为生，于此上更是钻研良久，必能使各位如愿以偿。”

    沈舒年给了方砚知一个，便开始将此番前来带来的松烟墨块分给这些学生。他们带的不多，不能保证每人一块，可若是研究使用，倒是绰绰有余。

位置站在一旁，把方砚知他们迎到台上。见林洵已经渐渐消气，台这群学生才敢慢慢抬起脑袋，打量着方砚知他们。

    这回收获颇丰，即赚到了银两，又将方家制墨的名声打了去。方砚知不好当众表自己的喜悦之，只能借闷气短来透气，拉着沈舒年的一边衣袖把人拽了教室，来到一个僻静的桐树。

    此只有他们两个人，方砚知也不必继续装模作样保持震惊。他脸上笑容洋溢，角眉梢都透着喜，角弧度扬起，眸里面闪着细碎的光。

    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方砚知才最后添了一把火，将气氛推至。他神骄傲，面带微笑，声音清冽洪亮，像是山间溪撞击石的清脆。

    听到方砚知的话，底坐着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开始接耳。可是碍于林洵在场，他们不敢太过放肆，就连声音都是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