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殷勤地给面前一一矮的两人倒了杯, 摆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来, 很是不服气地为自己的好友打抱不平：“我那同窗最是温和有礼, 断断不会这样的事来。”

    个还是一副生人勿的模样，看起来分外不好惹, 倒是矮个惋惜地看了方砚知一。他的儿在学堂里调捣不学无术, 整日只知看话本抓蛐蛐, 他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却也对这个宝贝儿无可奈何。

    他对方砚知这样气度的读书人心生好, 左右衙门现在不需要人手帮忙，也乐得和方砚知多聊几句。

    他唏嘘地拍了拍方砚知的肩膀：“这我可就不知了，不过那位公现在确实是在衙门押着，之后如何还得看县太老爷怎么断定。”

    “那会不会严刑拷打或者屈打成招啊。”方砚知战战兢兢地看向矮个，甚至还带上了些许颤音, 让人觉得他胆小怕事，“我那好友弱，经不住拷打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矮个哈哈大笑起来, 倒是让方砚知有些莫名其妙。他止住了笑, 宽方砚知：“别怕，虽然天皇帝远, 但咱们这地好歹还是有人着的。没有确凿证据的话是决计不会擅用私刑的。”

    那就好。方砚知心上压着的一块石总算松动了些许, 至少知了沈舒年这个倒霉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受伤。瞧着已经问不来什么东西了, 他也不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多谢二位大哥告知小弟详。”他又从衣兜里掏了一些碎银了两位衙役手里，旋即起朝他们致谢, “二位大哥莫要客气，就当这是小弟一心意。”

    这回他们没有再客气，而是喜喜地收了。等到方砚知起离开的时候还挽留了他几句，便对着他的背影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