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年赶忙制止，这才避免了自己又被裹个严严实实的场。他哭笑不得地拨着衣领，一边晃着衣带玩一边状似撒地抱怨：“砚知，你倒是越来越着我了。”

    “你啊你。”他伸手来，在沈舒年面前打了个利落的响指，瞬间抓住了沈舒年飘忽的心绪，“有我这么一个有技术会饭，能赚钱懂养生的搭档，你就给我偷着乐吧。”

    虽然已经渐渐草莺飞, 温度回, 可是在清晨傍晚, 却还是有些寒料峭，乍还寒的影。

    沈舒年听他骂骂咧咧的, 也没生气，甚至还觉得这样鲜活絮叨的方砚知着实可得很。他悻悻地一抬肩膀, 脸上表却还是笑着的, 将方砚知要他穿上的件全盘接受。

    完这一切, 方砚知上检查了一沈舒年，见没有任何一会往风后, 才满意地说：“捂秋冻，天刚到，还得捂着，老话说的并非全无理。”

    沈舒年看着方砚知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这一件，眸倏地暗了来，笑得更加开怀。

    新年第一天，定制衣服的裁店派人将衣服送来。那裁师傅还记得方砚知不肯合量尺寸的仇恨，包裹里面还附了一张小纸条，说是尺寸若是不准，可千万不要再来返工，他们裁店庙小，供不起方砚知这尊大佛。

屋外呼呼拂着的北风，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停歇。

    即使沈舒年已经再三对着方砚知声明, 保证着自己的在日里是绝对不会再那么畏寒畏冷, 可是方砚知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拿给沈舒年准备的厚衣服, 站在一旁一刻不移地监督着他往上穿, 愣是着人了好几件，甚至还尤嫌不够地想再加个围巾。

    听到这话, 方砚知朝他翻了个白，看着面前这人一个新年终于养好了的，他忿忿不平地：“还不是因为你这纸糊的受不得风, 你以为我愿意一天天的跟个老妈一样跟在你后面雷打不动地你穿衣保啊, 还不知恩。”

    早三月, 草破土，柳枝芽，就连悬天际的太都像是刚刚化冰, 看起来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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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纸条上龙飞凤舞的话语，方砚知挠挠，好了可能不合的准备。他将衣服拿来，上时却发现意外的合适。

    沈舒年听他自夸，嘴角笑着的弧度漾得更大了些，也起了些逗人的心思，跟方砚知一唱一和：“砚知心灵手巧，该是多少妙龄女的闺梦里人。”

    “打住打住。”见沈舒年又开始不正经，方砚知连忙截断他的话题，生怕沈舒年这厮又旧事重提，到时候丢脸尴尬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