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知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错觉, 让他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事都没有底气。面前少年这般姿态, 倒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压榨童工的黑心老板。

    他舒了气，眉都放得柔和，伸手示意他们两个走向前来。

    哥哥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地带着弟弟朝着方砚知走了过去。瞧着两个小少年听话乖巧，方砚知心底莫名其妙地起了些许手欠心思，抬手掐住了两个少年白的小脸。

    这两个少年方才看起来脏兮兮的，蓬垢面一脸脏污，没想到洗净后倒也是个红齿白的人儿。方砚知看着他们两这饱胶原白的小脸，心里早就蠢蠢动，现倒是真的找到了个机会。

    他的力不重，甚至颇为轻柔。那两个少年没有想到方砚知会这样对待他们，一时脑有些茫然无措，呆愣着站在原地，没有挣扎也没有逃脱，乖乖地任由方砚知圆搓扁。

    方砚知好好地过了一把手瘾后，满足了自己那幼稚的小癖好。他收回手来，顺手又了这两个少年的脑袋，这才慢慢悠悠地说：“不要再叫我善人了，这个称呼让我总觉得自己一秒就要无无求回到天上去。”

    说着，他朝面前两个小孩眨了眨，看起来十分的俏活泼又和蔼可亲。两个少年被他的话语逗笑了，一直张不安的脸上真诚的笑容来。

    方砚知见逗笑了他们，打算趁着这一真趁打铁：“我姓方，叫方砚知，你们以后叫我方大哥或者方哥哥就行。”

    说着，他掰过哥哥的肩膀，调整他的站位，将他的方位调整到了面对着沈舒年。方砚知凑近哥哥，将自己的搁在他的肩膀上，话语轻松愉悦：“那位哥哥叫沈舒年，是个好好的人儿，你们可以叫他沈哥哥或者沈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