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大宝你快放开小宝。”

    这话挑不任何病，可方砚知就是听得觉得怪怪的。若让他说何奇怪，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个所以然来。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来为难两个半大少年，宽了几句话后便像是逃难一般地逃了开来。

    小宝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事有些不太对劲，可他到底比大宝少吃了几年饭，见识和人世故上都要欠缺一些。他凑到哥哥边，想要看明白他脸上神。

    听着面前两个少年糯悦耳的称呼，方砚知满足地笑了，对这样的辈份很是受用。他像是检查学问的先生，从左到右依次问了些吃喝住行的问题，等到问无可问，这才图穷匕见，将自己此番的来意用一隐晦的说法问了来。

    说是谈谈，等方砚知得到应允开了门后，大宝小宝齐齐抬看去，却觉得自己这方大哥看起来不像是专门前来谈话，而像是来讨债的笑面阎罗一般。

    大宝嫌弃地瞥了一小宝，又看向大门方向，视线穿透般想要透过这一扇窄窄的目光看到方砚知。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小宝的话，只是这样坐着盯着大门方向，良久才幽幽地叹了气。

    听到方砚知发话，大宝这才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却极意蕴地拍了拍小宝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安抚好后，大宝这才对方砚知回：“不奇怪，不奇怪。沈哥哥和方大哥的真好，让人羡慕。”

    “方才你们瞧见的，不觉得奇怪吧。”

    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大宝牵着小宝，二人一同走到方砚知前，将人从屋外迎了来，异同声地对方砚知打招呼：“方大哥好。”

    方砚知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掸着衣袍上看不见的灰尘，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双手叠枕在脑后，看起来十足的大爷派。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大宝小宝的房间走去，打算和他们好好谈谈。

    小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方砚知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询问，大宝就恰到好地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嘴捂了个严丝合。这快速又捷的手法不仅吓到了小宝，就连方砚知的声音都颤了一颤。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的话音顿住，却拖了个极的尾音，听起来藏着无边的忧愁烦恼，“我只是觉得，方大哥和沈哥哥若是再这样毫无边界的相去，总有一天会授人以柄，被人狠狠地摆上一。”

    等门窗重新关好，小宝这才将满肚的疑惑对着大宝吐了个净净：“哥哥，你方才为什么要捂着我？”

才戛然而止。他了一自己角嚎来的泪，盘算着如何将打这事糊过去，这才想起一件被他忽略已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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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