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领衙役一声令，围观群众顿时如同电般闪躲开，给这群目中无人的衙役们留一条路来。沈舒年见他们押着方砚知离开，让他如何能接受，不不顾地就想要跟着追上去。

    可是他还没跑几步，就被自家店铺里的掌柜的拉住了。掌柜的见他张难过，生怕这年轻人经不得事闯什么祸来，便打算亲自同人讲理。

    “沈公，我知您担心方老板。可是您也别将自己给折去了。”

    掌柜的这些日同方砚知和沈舒年他们两个生活在一起，日积月累中早已将他们看成了自家孩。现方砚知无辜被害，沈舒年又心神动，也只有他才能拿个主意来。

    沈舒年咽了，稍稍冷静了一。可这冷静到底是有限的，他心底有着密密麻麻的恐慌，像是蚂蚁般不断啃着他的理智。边掌柜的所说的话语他并非全然未曾听，可是现境当真是乎意料。

    他们不过是刚从外地回来一天，就遇见到了这样的祸事，时机实在是太过凑巧。沈舒年拉住掌柜的袖，由他架住自己的，迫自己冷静来思考现在的局势。

    “欸，沈公。”

    沈舒年抬去看，只见一个衙役去而复返。沈舒年认得他，这个衙役是之前前来理开张闹事时的衙役，当时他会给了方砚知和沈舒年许多肺腑之言，让他们不要明着和那王家少爷碰，不然吃亏的迟早会是自己。

    见他过来，沈舒年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站直，同他衙役作了个揖，这才焦虑地问：“砚知这是怎么了，怎么官府非得将他带走？”

    那衙役见四无人，便凑近了沈舒年的耳边，用手掩住自己的型，悄悄地同他递着消息：“沈公，我明着和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