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动着的黑金。

    元恬一怔：“怎么会这样？”

    他想起早上看过的新闻，问：“是因为跟那些染生的战斗吗？”

    德拉肯每时每刻都需要平衡黑晶产生的毁灭质，将多余的能量以某循环的方式保持在他的，尽量让外溢的能量低于危险度，

    偶尔还会将已经扩散到星际的毁灭质回收。

    不是回收毁灭质，还是过度使用力量，都容易让他的循环失衡。

    失衡对德拉肯本人来说并没有风险，反而会让他更大，因为能动用的力量变多了。

    但这对周围的低神力天赋的人类不是一件好事，很可能在一瞬间因为无法承受的过度化被“染”。

    德拉肯手上的裂痕，应该跟他行将分因为失衡本应该逸散到星际的质，行纳回循环有关。

    德拉肯：“很快就会好。”

    男人拧眉，对这程度就现异状的表示不满。

    元恬垂眸：“是因为……分裂的原因吗？”

    虽然他们的记忆了大半，但尼德拉肯的神海还没有完全愈合，这肯定会影响他的掌控力。

    德拉肯看了元恬的心思：“如果我知分裂一分心就能救你，我不会等到斯图尔德动手。”

    德拉肯：“如果你疚，会让我更难受。”

    元恬：“……好。”

    元恬想起什么，主动握住德拉肯的手，两人肤接的地方隐隐有银光芒：“这样会好一吗？”

    少年只是非常单纯地想试试自己的神力是否能治疗德拉肯的伤势，不带任何其他意味。

    那些看起来威严又略微可怖的裂纹在银的光芒，可见地愈合了一条。

    从德拉肯的角度，只看到少年卷翘的睫颤了，微卷的弧度宛如挠在心脏上。

    元恬惊喜：“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