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虽然是小人主动，但小人也不可能完全看不来自己不是普通百姓。

    这也正是郁惊敛想不明白的地方，阿衍手心有薄茧，明显就是平日会用刀剑的人，但他肤细腻，显然就是平日心呵护的。

    “他昨夜和你共赴巫山云雨，如果是自己行动，应该不太方便。”宋序然说，“他若是有人跟随保护，又怎么会让他中药？”

    郁惊敛说：“这次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郁惊敛不满，“我只喝一坛，剩的三坛是给你的。”

    “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宋序然说，“不然算了，我们回去吧，我现在觉得守株待兔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江南富饶，他会不会是哪家大人家的公？”郁惊敛说，“或者是家里从商，觉得份不上我？”

    “郁惊敛，阿衍是你觉得特别好看，还是说公认的好看？”宋序然见他想得神，就开问了他一句。

    宋序然笑了起来：“这次是我故意的，昨夜小庄也告诉我了，你心心念念的小人，当真是好看极了。”

    宋序然在里面坐，开问郁惊敛：“你不是一向只要一坛吗，怎么今日改了？”

    “郁征。”宋序然简直不可置信，“你居然说我懒？”

江南，他一定会相信我。”宋序然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宋序然恍然大悟：“我懂了，一定是因为场失意，才需要借酒消愁！”

    宋序然说：“你想什么呢？他昨天夜里跟你上床的时候不觉得不上你，醒了突然就觉得不上你了？”

    但是虎落平被犬欺，也说不定他就是受到了其他人的追杀迫害，才会到了这里。

    宋序然耸了耸肩没有说话，意思却相当明白。

    郁惊敛瞥了他一，但是没有回答他。

    “后者。”郁惊敛怒，“你是怀疑我的审吗？”

    郁惊敛沉默了，宋序然这话说得很有理。

    郁惊敛一想就有些神。

    他绝不可能是什么世凄惨、遭遇困难的人。

    郁惊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神：“对呀，就是你，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说你，总不能说的是我自己吧？”

    郁惊敛这才满意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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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惊敛跟着他去，对小二：“麻烦你给我们二人拿四坛酒。”

    如此一来，两个人就都没有继续这么说话，而是认认真真分析起了阿衍可能现的地方。

    郁惊敛瞪了他一：“你就这么喜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吗？”

    宋序然懒得理他，脆找了个酒肆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