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神柔和来，有些无奈，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玩：“让我猜猜看……平南王虽然是个蠢货，但还没有那么好摆平，是陆小凤？啊……你的睛告诉我，是他。”

    “你看上去松了一气，哦，我知了，陆小凤只是其中一环？”九微微笑着，站在那里竟然显得极其从容优雅，“那背后这样算计我的人，是谁呢？唔……看来只剩那位凭空现的傅先生了。”

    “有本事的人总有些小脾气，可以理解。”

    九看向远方，眯了眯。

    “但如果他真想阻止这一切发生，那么今日的一切就本该不曾发生才对，毕竟凭借着这位傅先生的手段，怎样的报复都比拐弯抹角的谋算更为直白。所以……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其他人。”

    九自怀中一方锦帕，慢条斯理的了角，又低拭着鞭上残留的属于两人的血迹：“一个不沾染世俗手段诡异的神秘人，是什么能将他拉红尘？”

    九迈开脚步，一步一步靠近五，那与当今陛有几分相似的眉距离五越来越近，带着一全然看不方才缠斗之时癫狂病态的温和笑意。

    “？真有趣。”

    “家七个儿各得其所，钱财之，势力几乎已经渗透半江山，咱们的这位陛想必是有些动摇，这时候，无非两条路——”

    “鲜着锦，烈火烹油，让家的权势隆燃烧到最旺盛，就像是养蛊一样，在家盛况达到巅峰之时刀宰杀，到那时，不仅权势收回手中，就连家原本富可敌国的财富，也尽数落陛的手中……多么一本万利的买卖，是不是？”

    五的瞳孔震颤，形僵了一瞬，垂眸。

    “你看，你的想法都写在了睛里，这可不好。不过我不喜你垂帘的样，那会挡住你的睛。”

    九的声音带着甜的缠绵，着笑，宛如最温和的世家公，又像是闺阁帘后看向意中人的意绵绵。

    “你的鞭用得很好，但是我更喜你的睛，很漂亮。”

    ——漂亮到甚至让我舍不得挖来。

    “皇帝想要换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他看中了家的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这就是皇帝想让家这簇鲜燃烧越盛的油。但家能经营到如今的地步，显然有着聪明人。你们不想谋反，却也不想坐以待毙，所以……”

    九弯了眉，将手中的鞭一圈一圈缠回到五的手腕间。

    “你们趁此机会，把我推到了皇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