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难以赘述。”

    “所以，展护卫本可以付的代价并不等价实现这项愿望的所需。”

    展昭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收。

    但展昭虽然是武官，却也不是什么四肢发达脑简单的捕快护卫，他能在而立之前封官至此，靠的是天闻名的有勇有谋。

    “但，若傅先生不想与展昭易，便也不会同展昭说这些了。”

    展昭冷静开。

    傅回鹤笑颔首，继续：“展护卫一个人的代价不够，但若是展护卫与白少侠两个人付的代价，倒是足矣。”

    “这颗能连接展护卫和白少侠的寿命，令白少侠起死回生，并在展护卫有生之年与其寿数共享，就此同生共死。”傅回鹤的手指在那颗前轻几，“如此前提，展护卫可能接受？”

    这并不是简单的起死回生，这就相当于因为展昭的一己之愿，不仅将白玉堂从死亡拽了回来，还把这人的后半辈都绑在了自己边。

    英俊的青年武生坐在桌前，沉默了许久，俊朗的五官依稀可见哀伤残留的憔悴。

    傅回鹤并没有促，他从来不会促离断斋的客人什么决定。

    良久，展昭低哑的声音响起，抬起的眸中满是定：“能。”

    傅回鹤默默住开始颤动的。

    ——代价还没谈，急什么？

    他笑了，对展昭：“那么来说说代价。”

    “既然是收取展护卫与白少侠两人的代价，那么自然契约也会与阁二人同时签订。”

    “白少侠的全家，和展护卫寿命尽时的四成功德，就算发芽，也不能改变既定的寿命，只能延续你们二人寿命的共享连接。”

    “便是换取这颗的代价。”

    功德？

    展昭一愣。

    这样的代价太过虚无缥缈，这让御猫一向灵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傅回鹤从来不让客人糊涂的易，淡声解释：“一个人生前累计的功德决定了一世转世的家世命运气运等，依照展护卫的功德，原本一世的转世应当是富贵之家，一生顺遂的命格，但若是易四成，或许今生所行善事很难对来生产生影响。”

    展昭却是朗一笑，在离断斋后第一次轻松的神：“傅先生，我捕护卫并非为积累功德，行善也并非换取来生福报，不过求立世当，问心无愧而已。如果是这样的代价，傅先生便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