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用莲叶卷了满楼的手腕贴好，莲脑袋微抬：“饿不饿？”

    满楼伸手拍掉傅回鹤作势要往甩的动作：“不饿，不准拽。”

    “喔。”

    傅回鹤安静来，看着满楼走回桌边，将被陆小凤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布料收拾好，而后开始检查放在台旁边的草草。

    有小天在这边，虽然两人时间不在，家那边满楼也没有让人来浇打理，但这些的势都十分不错。

    满楼便拿了枝剪开始修剪一些应当舍去的分叉枝条，剪着剪着忽然：“这几日我忽然想到一可能。”

    “嗯？”傅回鹤将自己挂在满楼手臂上，哪里还有莲的亭亭玉立，宁折不弯。

    “想要从外发现血祭阵法的不足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当初老师在创造阵法的时候，阵法与阵法之间环环相扣，微妙平衡，哪怕打破一都会收到阵法无的攻击，这也是最初想要祭天的人为血祭大阵不被打断的保障。”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血祭大阵一旦发动便不可中止的特。

    “这样复杂的阵法，其实在发动之后会产生的变化就连创造它的人恐怕都不一定会预料到，有着悍排斥外力量的血祭大阵更是如此。”

    “老师曾经无意间说过一句话‘从外看来再复杂的阵法，若是去到阵法里，很多东西都会迎刃而解’，所以老师对血祭大阵的许多研究，有很多是以一里的方式去试图瓦解整个阵法。”

    满楼手中的枝剪剪蔷薇的枝，缓缓放在一边。

    “之前我一直想不通老师是怎么到能推算阵法变化的，直到前两天闭关，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傅回鹤侧过莲蓬，看向面平静的满楼。

    “当初第一次祭天时并非密谋祭天，所以祭天大阵可能本没有持续那么时间的布局，这样说来，血祭大阵发动祭天之时，阵法中或许并不只有祭天者。”

    满楼停顿了一会儿，开：“祭品，不也是在阵法吗？”

    只有曾经在第一次祭天从血祭大阵中活来的祭品，才有可能在短时间找到带着傅氏一族从血祭大阵中保全魂魄的方法，因为或许……他就曾经这样活来过一次。

    离断斋中所有傅氏的族人灵魂最后都归为草，而仙人球不仅仅是草，还是生命力最顽的那一类。

    傅回鹤则是想到盛君曾经说的，当初他祭天之后，他母亲的灵力化作万千世界隙中的离断斋，而盛君则是带着他的魂魄和们脱离苍山境的人。

    满楼任由手腕间的小莲骤然缩小盘踞回袖中贴好不动，手上修剪枝的动作不急不慢。

    草上带着溃烂旧伤的枝丫，只有剪来照到光，才有结痂好，再度生新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