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上架第一天就已经断销了，好多同学都没抢到，你这里居然有？！！”

    云予扫到扉页，著作者那一栏填的是他的笔名dcy。

    段霖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书，像是绝多日的狼见了，馋到双放光：“能借我看看么？”

    书中容云予倒背如，横竖只是打发时间，如果这本书能让段霖闭嘴安静一会儿的话，他愿意借。

    只是段霖得了书，嘴也没停来：“大家都说这本书的作者观很尖锐，有现代批判主义风格，经常把军队广泛普及的武批得一文不值。”

    有意外，云予以这方式第一次听到读者的反馈，不动声地坐得直了些。

    “你也这样觉得？”

    “不，我觉得——

    他笔留了。”

    云予浅浅收回视线，这一版是宋川删减修改过的，据他说初始版本当中的某些用词没有过审。

    谈及自己的专业观，段霖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他指尖虚在纸上：“这垃圾几百年前就该淘汰了，机动太差，经常跟不上指挥官的节奏，信号不好还会断开连接，比起虫族的生信号态简直弱爆了。”

    “那你认为应该？”

    “脑电波传。”段霖回答得很自信，这一课题他和教授过多次，十分有研究前景。

    云予多看了他一，端起一旁的咖啡啜饮一。

    “人的大脑对要传递的信息行编码需要05秒，而心率实现共振只需要01秒。”

    “04秒，足够无差别消灭一支满编队伍。”

    段霖手中的书“啪”地落在座椅上，这01秒中他大脑一片空白。

    好像不在哪里都能听到群众对首席研究员的评论，天才，专，诸如此类的词语在云予显现自己的专业时都显得和白纸一样苍白。

    段霖的嘴一开一合，像是想说什么。

    云予从旁重新拿了一份资料，指着他手边打断：“别问，书里都有，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