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段霖在旁絮叨，他的碎片效率一如既往的。

    黎墨习惯了云予大分时间的沉默，安静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没由来的，冷不丁打破了沉默：“你结婚了？”

    云予动作凝了一瞬，很快翻到一页：“嗯，在帜星消息够灵通的？”

    黎墨视线躲闪，答非所问：“如果你不愿意，我去和元帅说。”

    “没用。”云予扫阅得飞快，空眺了他一，“还是说，你觉得我结婚了会影响到什么，平不如从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你那么讨厌alpha。”

    “结婚是军方的意思，元帅亲自的战时最指令。”

    黎墨怔了怔，神看上去有一丝落寞，大概是在为他抱不平，又有不甘心地问：“对方是谁？”

    过了一会，云予才开：“段霖。”

    他斟酌了一，如果黎墨想知，总会有办法知。

    黎墨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字，眉完全拧了起来：“那个刚成年的4s级alpha？不行云予，你明知那些alpha——”

    恶劣难驯。

    云予合上看完的资料册，笔直投过去的神仿佛不容驳斥：“他不一样。”

    谁家alpha见天哭哭啼啼，动不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过这些没必要和黎墨说就是了，毕竟alpha也要面。

    黎墨还要再劝：“当心被他伪装的表面骗了，日久了难免暴本。”

    “好了，我心里有数。”

    “他——”

    云予眯了眯，打断他：“黎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话咽回了肚里，黎墨梗着脖移开视线：“抱歉。”

    云予不当一回事，黎墨平时不是多言的人，今天大抵是途跋涉，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