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霖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金的卷发杂无章地从指里溢来：“摸摸？”

    段霖的睛黑亮清澈，玻璃球似的，云予足以在里面看见一个清晰的自己，也许是药残留刺激，他看见自己并不讨厌这样。

    滞了一会儿，云予微微动了手指，受掌间粝的发丝，就像是在摸摸。

    段霖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鼓励，兴奋得在云予手中拱了拱金脑袋。

    然后又引着云予的手到脸颊：“云予，碰一碰。”

    云予几乎放弃思考，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但段霖并没有止步在这里，接着是结凸起的脖颈，肌虬结臂膀，绷的腹肌，四连，一路向南。

    犬齿在上浅浅的戳刺，云予并不清楚段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记得在某次信息素碰撞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云予断断续续地发轻哼声，不过这次听上去不是那么难受了，甚至……有那么儿舒服。

    段霖有小得意。

    等待云予的逐渐放松来，段霖像小狗一样替他舐着脖上的伤，看着看着又心疼了，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没轻没重。

    他小心避开伤的位置，温柔地亲了亲：“次让你咬回来。”

    又一个浪拍来，段霖握云予的手，轻轻凑到云予耳边，像在诉说一个秘密。

    “云予，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原则。”

    “我只标记心的o。”

    声音消逝在黑暗里，被轰隆隆的雷声和淅淅沥沥的雨盖过。

    就在段霖给两人盖好被，牵着云予的手准备闭上睛时，大概是说话声惊扰了睡梦中的人，云予条件反地勾了勾手指。

    段霖呆住，尾闪着泪光，偷偷吻住了云予的嘴角。

    清晨，云予在生钟的促醒来，他检查了自己，除了手有酸，没有大的不利，简直不敢想象昨天被诱导发了。

    这是他度过的最轻松的一个发期，以往每次发期到来，第二天起来浑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