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不同地，他们都在被人仰望。

    大会全程，宋川一直带着研究院的人帮忙协调，每一个环节几乎无衔接，赶慢赶，总算顺利地提前结束。

    云予看了时间，还来得及，即刻发赶往帝国军校。

    临走时，他叫住宋川：“等送净的实验室无尘服到公寓。”

    帝国军校的毕业典礼人山人海，场面堪比一百周年校庆。

    毕业生们穿着学士服，在校园各留影，云予抵达时，校门有许多商贩在路边卖，一枝一枝的百合，白的，粉的，每一枝上用一截粉缎带绑上蝴蝶结，就算“包装”。

    毕业生纷纷购买，互相赠送，云予听见有个人赠时朝人说：“送你一朵百合，愿你前方皆是坦途，心灵永远纯净，归来仍是少年。”

    对方收白百合，回敬一朵粉的，笑得很开怀。

    云予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走到一个挑着篓的小姑娘面前，说：“我想买，麻烦你想想办法，帮我包九百九十九枝百合。”

    “这么多？！您，您稍等！”

    校门卖的都是小贩，买的都是学生，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客，小姑娘沿着街跑一路，最后把所有小贩手里的全收来，也只不过将将一小捧。

    “先生，不，不好意思，去掉蔫的，坏的，全凑一起也只有九十九朵，您看还需要吗？”

    云予迟疑了一，：“帮我包起来吧，有劳。”

    虽然没有九百九十九朵壮观，但九十九朵的束也足够引人注目。

    小姑娘说：“先生，我们可以帮您的束上缀，您是喜满天星还是洋甘？”

    云予思索了一，认认真真问：“要一薄荷。”

    “……啊？”

    毕业典礼结束，帝国军校大礼堂里的人鱼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