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桑宁宁在心中对自己。

    就这一次。

    错就错了，反正也没人会知。

    反正……反正桑云惜也抢了她那么多东西，就算这次她会错了意，也、也是有正当理由的！

    桑宁宁难得想这么多事，心绪起伏间，神也有片刻游移。

    最后桑宁宁换了个话题：“大师兄，你知不知，容老叫我过去是为何事？他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的剑给我？”

    她其实看到了的。

    明晟腰间着的，正是那把被该给“簪玉容”魁首的玉皇剑。

    容诀轻轻叹了气，住茶壶不让她拿起：“要叫师父。”

    桑宁宁：“好——”她趁容诀不注意，飞快取走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难得“上”地给容诀也添了一些。

    “所以大师兄觉得，会是何时？”

    语气平淡，语速却有些快。

    刚说“速则不达”，如今又急了起来。

    容诀轻笑着摇摇，端起茶杯，垂看着那不可见底的茶：“快了。”

    他顿了一秒，迎上那双透亮的眸，再度弯了弯眉。

    “很快。”

    若他没猜错的话，容老应当想要借此，送那把玉容剑。

    剑是好剑。

    只是负诅咒，极为不详。

    ——因为这把剑中有他的一截指骨，也曾刺穿他的膛。

    “你就为了这事大发脾气？”

    淡灰的香炉里云烟袅袅，向斜上方飘飘摇摇地飞去，随着烟雾逐渐转淡，随着香气渐，白的轻烟也转至透明，乃至于渐渐消散。

    原本心烦不已的明晟在这样的香气包围，也逐渐缓过思绪，乃至觉得心旷神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