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正雨告诉他们：“老杨走了。”

    凌夜问：“走去哪儿了？”

    危正雨：“回他家了，我把他的地址告诉你们吧，因为他之后还要去教育院受教育，所以备案了住址。”

    去北宁市前，四人去了一趟老杨在丰宁市的家。

    那是一个在郊区的小洋房一楼，带一个院，还没靠近，他们就听到了猫叫声，不只一个。

    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乎预料的人。

    夏白看着前的少年呆了呆，说：“好久不见，宋明亮。”

    游戏公开1

    老杨的院里养了好多只猫。

    夏白打一看就知，这些全是他捡来的浪猫，有的猫耳朵被人剪掉了一半，有的猫一只糊住睁不开，有的小猫瘸。也有一些比较贵的品猫，大只的布偶，矮脚的拿破仑和卷的赛尔凯克，很像是个猫舍。

    被人伤害过的猫咪也不怕人，看到他们门，还有两只叫着凑了过来蹭他们的脚，大概是它们浪讨时养成的习惯。

    江清风问：“老杨，这些都是你捡的？”

    “有捡来的，有救的。”老杨刚从房间里端来两大盘猫饭，里面类肝肺和黄都有，他看着小猫们跑过来吃饭，说：“心好的时候啊，人把猫当祖宗，游戏降临后，很多人焦虑张，猫盯着一个地方多叫两声，都会成为被抛弃的理由。”

    他们几人都知，老王为什么会在救人时把猫也救了，并收养了这么多。

    他们也没屋，就在院里跟猫一起晒会儿太。

    夏白蹲在门，摸着一只对他肚脐的三小猫，问：“宋明亮，你怎么在这里？”

    老杨先问：“你们认识？”

    夏白和宋明亮去游局复述游戏时，老杨不在，他也就不知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