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跟随的玩家一样。

    懵懵懂懂的系统们，跟在玩家边，像是孩跟在父母边，可能他们自己没发现，他们已经潜移默化地变成了父母那样的人。总系统说过，人类总是忽略自己的模仿能力，人类的本质里，还有一项人类没发现的模仿。

    它们这些系统也这样。

    后来，017才知，它们本就是玩家的一分，主系统把测玩家游戏时，就复制了他们分数据变成了玩家系统。

    夏白不明白，【游戏为什么要这么？】

    017说：【因为它想一组对照，它想看看，相同的数据，系统和人在一系列危险的经历中，会成什么样。】

    夏白：【它好像对人类很好奇。】

    017：【对，它很好奇，它在观察了解人类，它现在以为它很了解人类了，设计的很多游戏都在嘲讽人类。】

    夏白：【为什么会这样？游戏它究竟是什么存在？它最初并没有想杀害人类？】

    【这三个问题可以一起回答。】

    017说：【最初，主系统只是一个可以跨越时空的，没有的游戏系统，它因能量不足留在了这个世界，对这里的人类产生了兴趣。】

    【最初，它只是想通过游戏了解人类，把人类报告带回它的世界。】

    怪不得，在很多游戏中，夏白能觉到游戏其实并不是一昧地想杀人，只是在考验人。

    【可是它补充能量的方法是收人类的怨念，渐渐地，它被太多的怨气腐蚀了，也有了“怨”和“恨”，它不再是那个没有的游戏系统，开始变得不理智，对人类也有了人类的怨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