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两手指都在床底，他合理推测，“剁了还不解恨，他还把手指一通踢。”

    想象一那个场景，还令人发寒的。

    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手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他只因画不好，就把自己的手指一剁来了，剁一还足以他清醒，他还继续剁，剁完后，还没清醒，痛惜，又把手指踢走了。

    这也，太疯癫了，疯得可怕。

    不知他这件事时，脸上是什么表。

    二娃又把他的手机递给他们，手机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张床垫，床垫上有不明的痕迹，靠近床的地方，有一大滩血。

    “……”

    二娃说：“杨眉房间的床垫。”

    床垫上一定换了新的床单，可能还很厚，不然杨眉不会看不到。咱就是说，这两只找线索也太仔细了吧，还把可能好几层的床单掀开，看床垫。

    二娃：“有用？”

    夏白没说话，二娃看他不说话，主动说：“我觉有用，死人了，像是被割断脖，在死亡前，也可能死时，这个人可能开心。”

    “……”

    游局对二娃的科普教育效果显著，就是，夏白很想知，是哪个攻队的成员，给他科普了这么超前的东西。

    凌夜面不改地说：“对，你们找的线索都很有用，很，辛苦了，去睡吧。”

    二娃开心地去洗漱了，带着他心的妹妹。

    夏白和凌夜又看了一遍他们找来的细碎证据，然后一起看凌夜手机里的监控。

    302房间的男人此时已经不再磕了，可是凌晨两多，他也没有去床上睡觉，而是向沙发底东西，抱枕、被、书本……所有能的东西他都到了沙发底，直到到没有一丝隙，再也不去任何东西。

    凌夜评价他这一行为，“他应该是在沙发底看到过彩鬼，很恐怖的场景，给他留了很严重的心理影。”

    正坐在沙发上的夏白意识抬起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