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觉得那是游戏最后一能量即将消散，他急忙追上那些无奈飘远的光，【系统，主系统！】

    【你能把我的记忆还给我吗？那是我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追着跑的几个光凝成了一个大一的圆，坠了他的脑袋里。

    那个圆圆的光好像冲开了他脑袋里的某一个隐形的门，无数被关在里面的画面涌了来。

    夏白脑一阵眩，伴随着轻微疼痛，他差没站稳。

    那些消失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夏白惊讶，游戏主系统竟然这么轻易地把他的记忆还给他了。

    很快他脑海里冒一个猜测，017说，最初主系统只是一个没有仇，绝对理，存活于规则中的系统，是因为它用人类的怨气补充能量，被人类的怨气侵蚀，才变成了后来的样。

    现在他的能量殆尽，怨气可能也跟着耗尽了，在最终的时刻快要恢复正常了。

    看那微薄的光又被向更远，夏白忙追上，【主系统你还记得我吗？】

    夏白脑海里现一沙哑的声音，【捡尸人夏白，你曾是我最期待的人类样本。】

    这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有模糊不清，就像老式录音机电量即将耗尽的最后一声音。

    【你最期待的人类样本，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夏白说：【如果你能完成你的人类报告，你会写的最重要的一是什么？】

    在这时，夏白想起他测时参加的游戏，想起他在游戏正式降临时参加过的游戏，这些游戏着于人的癖好、人的遗憾、人的自我和外在、人的愚昧、人的生死、人的魂魄、人的自我审判、人的功利、人的绪，还有更多更多，夏白没参加不知的关于人类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