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正低看剧本，压没注意到甲板上的小小躁动。

    梁东言开屏失败，转看向也是一度假风打扮的黎晨曦，黎晨曦正敲着打量他：“大方，跟你经纪人商量没啊？第一次上大荧幕就这么多？”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梁东言：“先排一吗？”

    黎晨曦：“待会儿三个机位，都是拍我们恋的状态，bg，原声会切掉，所以随便聊什么就好。”

    梁东言“嗯”了声，他又看了站在不远的姜阈，姜阈的装造脏兮兮的，像是刚从垃圾房里爬来，和歌舞升平的他们仿佛在两个世界。

    这回姜阈终于抬起了，在看到梁东言时愣了，然后朝他轻轻笑了一。

    梁东言初次拍戏的没底刹那被驱散，昨晚两人一起对过的戏也跃然脑中，不再不安。

    很快，谭青“action”的声音响起，斯坦尼康开始转，只对着梁东言和黎晨曦拍的两条画面很快完成。

    完成后谭青从显示后走来，眉微蹙：“是不是不够亲密啊？”

    虽然两人都照剧本演了，但在这个年代民风已经很开放的欧洲，他还是觉得两人演绎得不够。

    梁东言没声，专业地等着导演安排。

    “要不再来一条，贴个脸？”谭青提议。

    黎晨曦看向梁东言，梁东言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我没问题。”

    “行，再来一条，亲密一的啊。”

    谭青走回去，梁东言又看了一姜阈，姜阈神平淡，没什么反应。

    “人快被你盯了。”黎晨曦小声吐槽，那边谭青又喊了“action”，梁东言搂住黎晨曦，面上带笑：“还好吧？”

    “放心，姜阈不会介意这个的。”黎晨曦也笑起来，伸手攀住梁东言的肩膀：“他很专业。”

    “是吗？”梁东言：“我倒希望他介意。”

    黎晨曦挑眉：“你会介意吗？”

    “什么？”梁东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