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艾望此时见到他，一定会认他是谁，因为刚转到军校那会两次去医务室都是他接的诊。

    …

    本着医生的职业素养，倒的艾望被乔伊带回医务室。

    纯白的床上，艾望的脸已经有些红了。乔伊给他一量温，低烧。普通的发烧不足以引起乔伊的关注，但他发现这位病人上的衣服糟糟的，手还一直攥着衣领。

    他拉开艾望的衣服，这一看乔伊有些愕然。白皙的膛上全是吻痕牙印，由此可见这些痕迹的人多么用力，乔伊眉拧起。

    他上一次手，解开艾望的，果然找到了发的病因。

    东西没有清理净。

    手刚碰上肌肤，艾望就意识挣扎起来，昏迷中的人力气不大，乔伊很轻易就钳制住了艾望，他脆把艾望在自己怀里，手伸去把东西清理来。

    医生神正经认真，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亲密的事。

    理好后，他给病人吊了瓶，就坐在不远看书。风起窗帘，一躺一坐，安静和谐。

    …

    艾望这一觉睡得很不安宁，梦魇一直缠着他，等到他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慢慢睁开，被医务室的灯光刺了一，即使睡了这么久还是很疲惫。

    他缓了一，手撑着坐了起来，脑还有些混沌，这里是哪…

    “你醒了，小同学…”似乎是看了艾望的迷茫，一个穿着白大褂，发有些秃的中年男人和蔼地对他说：“你倒了，乔医生把你带到医务室帮你检查了，有些低烧但是问题不大…”

    听到检查，艾望浑一僵，他还记得此前跟傅月白发生了什么。

    “乔医生？”

    “乔伊医生啊，他现在已经班了，我是接班的医生。”中年男人说。

    艾望沉默了会，掀开被床，这一动他就觉到面难受的那已经缓和很多，不再涨满刺痛了，还有清清凉凉的觉，像是被人上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