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梁主任唯一承认的关门弟？

    能在最近的位置观手术，能得到最耐心的教导，成为最受关注的规培生！

    毕业后顺利职省院，成为科室最年轻、最优秀的医生，撑起省院神外的一片天！

    张再次鞠躬，“梁主任，我一定不负厚望，加倍努力，”

    梁颂晟从他手机移开，“最晚明天，把本季度的病史总结，全发给我。”

    张愣住，“主任，我上个月刚来，还没一个季度。”

    梁颂晟：“这两有必然关系？”

    张：“……”

    怎么能没有必然关系？

    他哪敢嘴，却还想争取，“梁主任，方老师安排我们午观陈主任手术，时间很，能不能宽限两天？”

    “上班写不完，就过后加班。少看手机，多该的事。”梁颂晟转，最后留一句，“写不完，别来见我。”

    梁颂晟已经离开，独留张在风中凌，有苦难言。一个季度的病史，神仙也写不完啊！

    我到底是受关注还是被针对？

    我怎么不明白了啊！

    梁颂晟开车回家，确定余念了播，他才拨通电话，“我到了。”

    “好的，上来。”

    不三分钟，穿小熊帽衫的余念风风火火上车，小虎牙在边，他乖乖扣上安全带，“梁先生，上班辛苦了。”

    “嗯。”梁颂晟从他移开，视线里，仿佛还箍着猫耳朵，茸茸的，舞的时候会跟随节奏摇摆。

    “在家了什么？”梁颂晟问他。

    余念挠挠耳朵，“嗯……也没什么，就是、上上网，聊聊天。”

    梁颂晟发动汽车，天空是灰蓝的裙摆，云朵是丝袜的白，他踩重油门。

    车速加快，余念因惯摇晃，气氛莫名压抑。

    前几天的温柔是场梦，

    大古董还是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