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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念环顾四周，到都稀罕。

    余念打了个颤，“什么时候能手术？”

    余念：“开颅吗？”

…”

    “我想等梁医生，但他排期很满，可能要等一阵。”

    余念再次接到祖云卓的电话。

    祖云卓。

    “你们到了？祖爷爷怎么样？”

    余念：“……啊，神经外科。”

    冬月的午后洋洋的，院里着松柏和冬青，还有几棵绽放的梅。

    “不用了，没必要跑一趟。”

    “嗯，爷爷会好起来的。”余念松了气，试探地说：“那、你们来吗？”

    余念麻麻的，“哪个……梁医生？”

    呜呜呜真不该问，

    挂了电话，余念全副武装，提着补品赶到医院。

    “放心吧，目前况稳定，神状态也不错。”

    “和县医院说得差不多，海绵窦脑瘤，好在是良的，但瘤较大，要手术切除。”

    祖云卓：“在省医院神经外科。”

    三天后。

    “但你说得对，十万块算什么，再多的钱也没有爷爷的命重要的。”祖云卓很定，“没钱我就去借，不付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爷爷的。”

    这是余念第一次来省医院。

    不去都不行惹。

    “你已经练那么好了，不影响的。你就安心陪爷爷，我会努力练习的。”

    “没事啦，跟我还客气什么。”余念说：“对了，祖爷爷的病，这边的医生怎么说？”

    这里就是梁先生工作的地方呀，不知他正在哪一层呢。

    “没事啦，反正我在家也无聊，告诉我嘛。”

    祖云卓坐在他边，“念念，谢谢你特意过来。”

    “来！我去收拾东西，到时候给你打电话。”祖云卓说：“不过，最近排舞的事……”

    “好，我等过去。”

    爷爷在世的时候，家里有私人医生，爷爷病倒那段时间，也是专业医疗团队来家里治疗的。

    余念到的时候，祖爷爷正要休息。他没多打扰，和祖云卓在楼园闲逛。

    从同学中听到他的名字，觉很奇特。

    余念悬着的心总算放，“爷爷在哪家医院？我去看望他。”

    “嗯，加油！”

    “神经外科主任，梁颂晟。”

    “对，他是目前神外最厉害的医生，也是这方面最权威的人。爷爷年龄大了，手术本来就有危险，我还是想找最好的医生。”祖云卓说：“但梁医生非常忙，可能要等到年后了。”

    余念尴尴尬尬，“好像听说过，他似乎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