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叫了个号，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怀里还抱着个红着脸的小人儿。

    主任摘老镜，“小梁啊，你怎么来了？”

    “主任。”梁颂晟礼貌颔首，“来给人看病。”

    “哎呦，这都结婚喽，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跟我这老说？”

    “只是领证，人还年轻，等办婚礼时肯定邀请您。”

    主任上老镜，瞅瞅怀里的人，“小伙，哪里不舒服啊？跟爷爷说说。”

    余念抱着梁颂晟的脖，羞得使劲往他怀里挤，“疼。”

    “哪疼啊？”

    梁颂晟：“三天前，我们有过初次行为。可能有过激，持续时间较，从晚上七到第二天凌晨。频率为七次，没有使用辅助用品，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但事后有清理净。”

    余念听得脸红心，怎么次数和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啊呜呜呜。

    梁颂晟继续说：“但日次午，他现了症状，三十八度五。期间服用过布洛芬和阿莫西林，烧退了，但仍有不适。我不放心，请您看看。”

    梁颂晟承认当晚的行为稍有过度，但作为医生，他是严格控制在可接受范围的。毕竟是第一次，轻微疼痛和胀在所难免。但在表没有受损的前提，不该现发烧和期疼痛的况。

    主任问：“指检没有？”

    梁颂晟：“不让碰。”

    “那哪行，这得好好查查。”说着，主任拿着消毒，把人往隔间领。

    走了两步，他转看了梁颂晟的表，眯着睛，“小梁啊，要不你亲自来？”

    梁颂晟正有此意，“方法和要领，还得麻烦您指导。”

    “行，这比开颅容易多了。”主任哈哈笑，掏本厚实的书籍，翻开其中一页递给他，又递来病例本，“去吧，照这个摸，把况写给我。”

    主任递来一把钥匙，给了他个，“隔没人，隔音好，我先叫后面的号，不用急。”

    余念大脑里来回识别指检的义，再结合爷爷的气和大古董的反应，他最终确定，指检真的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