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话，只是说：“那就等忙完你手上的工作再休假把这个新年补上，到时看看你想去哪。”

    梁招月清楚地明白，未来他们非但不用弥补这个新年的空缺，更不用琢磨考虑该去哪里度假。

    她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但是难得见他竟然提休假，还如此合她，她自然也愿意合他把戏演足，“我什么时候休息，你什么时候都有空吗？”

    “我尽量在你休假的时候安排空来。”

    尽量，已是他最大限度的温柔和溺了吧？

    如果这话发生在昨晚以前，或许梁招月要兴奋上好半天。可现在已经挑不起她半分绪。

    而且最让她觉得有些啼笑皆非的是，原来抛开那些意和滤镜，她看他，也会有，当初为什么就非他不可呢？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一个人，明明在这个人上她本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还是一心甘愿往里扎。

    她笑着笑着，就有想哭，为过去的自己哭泣，但又怕真哭了被他怀疑，于是仰起，说：“你最好能到。”

    周云川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往自己跟前一拽，她再一次伏在他上，这一次，他们俩的姿势要暧昧许多，上一室的寂静，某意油然而生。

    周云川低，在快碰上她的脸颊时，他说：“我从不言。”

    他的吻落时，梁招月对此的回答是——

    你确实从不言，当初就不想和她真夫妻，如今也是这样的想法。

    夜还，沉溺在中的两人，各怀心事。

    -

    梁招月是在第二天晚上告诉周云川，她过年要加班一事的。

    那会，周姨在厨房忙碌，梁招月吃了几饭，便放筷，了张纸拭嘴角，然后说：“今早门通知来了，过年期间我们要到杭城差。”

    听到这话，周云川抬眸看了看她，许是昨晚她已提前打过预防针，因此，当被通知时，他倒没什么太大的惊讶。他只是放碗筷，问：“什么时候发？”

    梁招月放在桌的双手缠得的，她说：“除夕晚上九的飞机。”

    周云川，又问：“差多久？”

    梁招月说：“这个还不确定，看到时工作的展况如何，顺利的话，半个月。”

    他便问：“不顺利呢？”

    她说：“可能一个月？”

    周云川便就没说话了，神极平静，一丝起伏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