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留没两天，又再次踏上杭城的飞机。

    这次一呆又是两个多月，因为是收尾阶段，这次的工作安排比之前要更加张。第一版招说明书来的时候，梁招月已经不知熬了几个通宵了。

    之后又熬了一周，第二版招说明书来，三家中介机构查缺补漏了三天，确定了最终的申报稿，他们返程。

    回到城，梁招月睡了一天一夜，神才算好些。

    也是这样的一个傍晚，趁着余淼班还没回来，她拿手机，凭借着记忆输周云川的号码。

    早在那晚从柳依棠住离开，他送自己回酒店，梁招月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她自认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对这个人，她一都不大方得起来。

    她删得脆利落，是因为以后再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

    只是时隔四个多月，周云川还是冒犯到她了。

    过去哪怕是两人最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提起要陪自己和临城去看看爷爷。

    当时她还沦陷在那场里，以为一切都还早，可以慢慢来，现在想想，从始至总这个人就没想过要参与她的生活半分。

    她那么喜他，寻求一切可能都要打听知他的过去，了解过去那个自己不曾及的他；反观他，实在冷漠至极，从未想过了解以前的她，他好像就是一时起意，和她谈了场恋而已。

    就连要她中的照片那次，都是因为她讨要他的照片在前。

    而现在，她都已经认命离开他了，要和他一刀两断，偏偏他又默默现在她的生活中。

    他以为自己在多么尚的一件事吗？

    他都那么对她，竟然还有脸跑到爷爷面前，他难就不觉得丢人吗？

    梁招月站在落地窗前，那串过去无数次默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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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铃声响起时，周云川刚在费城的住睡没多久。

    这四个多月以来，他的工作状态又恢复早几年前的忙碌。天天早晚归，四差。上一周可能他还在北城，周他便飞往国外，与此同时，他的吃住再次全在酒店解决了。

    柳依棠实在看不去，说过他两次，他认真接受批评，至于更改，那是完全没可能的。

    那时柳依棠就会唉声叹气，说：“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早吗去了？”

    他听听也就过了，继续照常奔波，像是个疯狂旋转的陀螺，一旦停来，那他这个人大概也是废了。

    他一直不敢停来，也不知停来了又该怎么办。

    以前太忙了中途停来休息时，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那个人不止会等他，还会轻声责怪他太不把自己的当回事，之后便是勒令他不能再这么忙了，必须适当休息，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