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把烟掐了，库里南涌黑夜的河里，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李识宜家。

    。

    猜个猜，直接问！

    时间不早了，但客厅灯还亮着。谭承连外都没脱，周寒气人，脸上的表也瘆得慌。不过李识宜没在第一时间看见，因为他正在卧室上网。

    谭承一现，他就不动声地切换了页面。

    他抬起看着谭承，觉得对方的五官有儿莫名其妙的狰狞。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并不犯怵。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字里行间的微妙亲近觉被谭承给嗅了来。

    他脸瞬间就柔和了一个度，横声：“老不能过来？”

    李识宜皱眉：“你喊什么。还有，能不能换个拖鞋。”

    “拖鞋在哪儿，没看见。”

    李识宜轻描淡写地说：“帮你刷了，在台，自己去拿。”

    什么？！

    谭承由惊转喜，由喜转大喜过望，立去换上了，不顾那拖鞋冻得跟冰儿一样……穿完还殷勤地倒了杯给李识宜：“回别刷了，一双拖鞋刷什么刷，脏了就再买新的。困不困，上床睡觉？”

    李识宜右手将屏幕轻巧地合上，“你先睡，我想把电影看完再睡。”

    “那就赶看啊。”

    “电脑蓝屏了，重启也打不开。”

    “你这破电脑早就该淘汰了，好几年前的款，拿去回收都没人要。”

    李识宜漠然不语。

    谭承笑：“你看你看，又生气。妈的，心就这么小，老跟你开个玩笑。这样吧，拿我的去看，看完了赶睡觉。”

    李识宜微妙地顿了顿，抬起，嗓音并没有什么波澜：“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