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我要去烟。”

    成渝扭过，诧异地看着他。

    第四次打着呵欠醒过来，太已经快落山了。成渝偏过，只见晚霞的余温覆在李识宜脸上，就像是覆盖在一座不会移动的冰山上，有不可亵玩的神圣。

    “……”

    回到酒店，成渝气得把仕包包往地上摔：“妈的，什么态度！这帮人要是在北京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倒好，一个个给我充起大爷来了，算他妈哪葱啊。”

    “……这就是你想来的办法啊，还真是朴实无华。”

    “那我去。”

    “……”

    “人家摆明了不想见咱，难不成你还打算脸去贴？要去你去，别把我算上。”

    见李识宜不言不语，她问：“你不生气？”

    “……靠。”这等于拐着弯说她无聊了。

    真不知他的绪怎么能这么稳定，这趟一起差，到现在为止已经是第三天了，不仅没见他发过火喊过累，就连疲惫的神都很少现。

    两人换了辆生的车，连续三四个小时猫在厂区外一动不动。成渝在车里睡了好几觉，每回睁李识宜都是面朝窗外，连姿势都没变过。

    “你——”成渝指他，“行，你行。”

    李识宜说：“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见到那位程总。”

    过一会儿，李识宜淡声：“午我们换辆车，直接在厂区门守株待兔。”

    “他很风趣。”

    朝思

    “跟他有没有预期无关。”

    “难他每天只跟狗说话？”

脸不变，其实心里瞬间回。只要他肯说这几个字，而不是顺坡驴，就代表他肯为自己考虑，哪怕这考虑非常有限。

    成渝撅了嘴，觉得没劲，“我发现你话是真少的，谭承那话唠平时都怎么忍耐的，他不会憋死吗。”

    如今的谭承所求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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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渝的讽刺直接被他无视。

    “他会找些有意思的话题。”从侧面廓望去，李识宜显得异常平静而诚实，“所以我跟他没什么问题。”

    “那跟什么有关？”

    李识宜面无表。

    生意不简单，这一李识宜有心理准备，但直到上手才彻底知难度究竟多大。那些外地的供应商不止不买账，个别厂家还给他跟成渝脸看，让他们吃闭门羹。

    她拢拢发坐起来，开始认真打量李识宜。打量一会儿后，她以手支颐，颇为兴趣地问：“听谭承说你是勉为其难答应帮他的，既然他有这个预期，办得成办不成都不会怪你，还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