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

    “他妈的你还跟我装傻！”谭承双臂收，无法克制地发颤，颌也死死抵在李识宜肩膀上，骨格勒直响，“都什么时候了，李识宜你再跟我装？老就想听你说一句肯定的话，你告诉我，你说愿意跟我共退，是不是真的？说啊！”

    谭振江的现很突然，李识宜事先没有任何思想准备。面对这样一位咄咄人的辈，不断把他往死角，他只能最真实的反应。这就是谭振江的目的，也是对方的明之。

    在这之前，连李识宜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当着谁的面说那番话。

    可是一切又是那么自然，不需要理由。他会维护谭承，会跟谭承站在同一阵线，不未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是谁来问，答案都是肯定的。

    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是是非非没有人能评判，但时间和是实实在在的。非要说谭承在他心里毫无地位，那才是真的自欺欺人。

    李识宜低，嗓音不也不低：“是真的。”

    谭承剧烈一震，像是找不到发激动的途径，猛地将他抱得更，嗓音哑哽咽地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半辈来补偿你，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李识宜顿了，低声：“谭承，但是我……”

    “我知，你不用说了。”谭承颤声，“我爸说得对，我是自作自受，谁让我以前那么你的？让我守着你就行，我不会你跟我……任何事，但我必须让你知，我他妈为了你什么都能豁得去。我可以一辈打光，我只要你！”

    两人上半贴，膝盖抵着膝盖，颈缠，连结的震动都能觉得到，很时间他只听到谭承紊的呼，还有一声过一声的心。

    过了好一会儿，谭承还是没有平复来，也没有说半个字，但背肌一直有儿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