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李识宜没好气地问：“你哪来的儿。”

    “嗝，旺仔啊，旺仔就是咱儿。”

    “……”

    夜，李识宜伏在他背上，胃都快给颠痛了，又觉得他这气莫名好笑，跟个小孩儿似的，特别稽。

    “你不是还想把它扔了？”

    “谁？”谭承恶狠狠地咬着牙，声反驳，“老跟你亲生的狗，谁扔一个我看看？他娘的……嗝！活得不耐烦了。”

    李识宜再也没忍住，脸抵在他肩后笑了起来，浑止不住地抖动。

    谭承将他放，两只珠瞪大看着他，瞪了半晌，神越来越邃，就像是他已经扎了心底最，想也不来。

    李识宜嘴角微弯，虽然没什么声，但面温和，神平淡好，把谭承看得更醉了。谭承愣了愣，将他和夜一起裹了风衣里。

    “他娘的……你笑谁呢？”

    “我不笑你还能笑谁。”

    “别笑了。”谭承转开，抹了一把脸，哑着嗓说，“老有儿把持不住。”

    “你。”李识宜笑着侧开脸。

    谭承把他扳回来，猛地将送上去，火地贴在一起。两人的心也乎乎的，而且离得很近。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不过路灯并不亮，谁都没有太注意他们俩。

    一直亲到四片都漉漉的，谭承才着嘴角停了。他凑在李识宜耳边低声问：“困了没，困了就赶回家。”

    “你困了？”

    “，老神得能打死一老虎……”谭承神飘忽，绕着李识宜上打转，“你知我在想什么，少装蒜啊。”

    “不是说不迫我吗。”

    “伺候你还不行啊，”谭承咬了咬耳朵，“老实待，这几天被我伺候得很享受吧。”

    李识宜没理他。

    谭承问：“行还是不行给句话啊，想憋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