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也想起来了，拍着桌笑，“哈哈，可不是，那是我当时的女神啊！第二天我就把溯哥堵了，然后被他暴揍一顿！”

    有人问：“那陆总答应女神没？”

    陆溯早忘了，他余光始终看着徐回周，徐回周好像没在听，安静吃着饭，现场大家都闹腾得不行，他却始终局外人，游离于所有人之外。

    “没答应。”赵尧在对面大大咧咧，“我哥当时只对一件事有兴趣。”

    陆溯随他，给徐回周夹了一块，“多吃。”他瞄了徐回周的腰，“一只手就握住了。”

    其他人都在追问赵尧，“什么什么？什么兴趣？”

    “嘿嘿。”赵尧拖音调，“打架！我哥唯打架！”

    “哈哈哈！”周围笑作一团。

    说到青年少的事，总是那么好怀念，聊起来有说不完的话题和趣味。

    徐回周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但他很有礼貌，安静在旁边听众，偶尔听到有趣的事，他会微微扬起嘴角。

    陆溯也没开，他一直观察着，没有一个人对徐回周有印象。

    学生老师都不认识徐回周，难真是他想错了？

    陆溯端起杯，“吃完走？”他问徐回周。

    徐回周笑，“好。”

    他拿起一块苹果，慢慢咀嚼着，他来前就知不会有人记得他。

    十年过去，谁还会记得一个微不足的学生。

    而且他那一届的老师，教导主任，所有对他会留有印象的人，都在不同的时间离职，调到其他学校，或是其他城市任教。

    这时陆溯放杯，凑近他说：“我去卫生间，你在这儿还是楼等我？”

    徐回周说：“楼吧。”

    陆溯从卫生间来，外面走廊有一个女人站着，陆溯径直走过，却被女人喊住，“那个……陆溯？”

    陆溯停住，他不认识女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