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拒绝的话说后温枝却又转变心意，答应来，“好。”

    温枝说完，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围巾，推开包间的门，朝着外面走去。

    程明川跟在他后。

    首都的冬天寒冷而燥。温枝一走餐厅的大门，就被室外的冷风得眯起睛，心想今年冬天的气温怕是要再创新低。

    他把围巾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微微张开嘴呼，嘴里便冒白气。一到这时候温枝就会想起《宝可梦》里的火龙。

    温枝看着程明川把车解锁，然后走到副驾的车门旁，打开了车门。

    等程明川完这一系列动作，温枝才上了车。

    门时温枝是让自家司机送自己过来的，并没有坐程明川的车。

    他系好安全带，靠到椅背上后觉椅背的角度过于前仰了。

    温枝把手往探，摸到座椅调整钮后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些。

    调整完座椅的角度，温枝无意中摸到座椅旁边有一个东西，是金属质的，形状细细，似乎是一条链。

    温枝用指和中指夹住那东西，提起来一看，是一条手链。

    这个牌的手链温枝也有两条，都是程明川送给他的礼。其中一条是程明川不久前送的圣诞礼，和他现在捡起来的这一条是同一个款式。

    不过温枝的那一条正躺在他卧室的屉里，不可能现在程明川的车上。

    “这条手链是你的吗？”温枝拿着手链，“掉在我这边了。”

    程明川闻言一愣，侧过上半，组织了一自己的用词，回答说：“是我助理的吧，他前两天还和我说他有条手链丢了，到都找不到，原来是掉在这里了。”

    “好巧。”温枝的语气听不什么绪，“我有一条一样的，是你在圣诞节送我的。”

    听到他这么说，程明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当季新品里这一条最好看吧。给你挑的时候我就觉这条最好。另一条其实也不错，但和这条比还是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