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明川迟迟没有动作，温枝侧过脸看向他，问：“还不发吗？”

    “等车里再和一吧。”程明川斟酌了用词，随即问他，“圆圆，你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我过得好的。”温枝没有再看他，“这几天有冷，一直待在家里没门。”

    温枝的语气与从前相比冷淡许多，不过没关系，在程明川看来温枝现在愿意理他就已经足够了。毕竟是他错事在先，总不能指望温枝直接把这件事翻篇。

    “圆圆，我已经把那手机砸了，”他说，“你可以检查。”

    “我看到你发的消息了。”温枝看着车窗外，淡声说，“检查什么的就不用了，要是整天盯着你的手机不放那还累的，我没那么闲，也有别的事要。先开车过去吧，还不知路上会不会堵车。”

    温枝订的餐厅是一家私房菜。

    这家私房菜是首都市人均消费最的私房菜馆，平时得提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预定才有位置。不过温枝和这家餐厅的老板算是有，才订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记得程明川很喜这家的菜品，所以特地选择了这里。

    程明川原本还想再和温枝聊几句的，但听到对方说走吧，他就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程明川心不着急，这些话也不是非要现在说，过会儿另找时间就好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餐厅的包间里。

    餐厅的装修风格偏中式。房屋外有一片人造园林，从温枝他们的包间的窗向外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园林的风景。

    包间的墙上挂了墨画，一边的木柜上摆放的瓶是珍珠釉瓶。

    温枝环视一周包间，收回了视线。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什么胃，早上他迫自己喝了一碗粥，午又吃了几片吐司。白米粥没什么味，吐司也的，温枝觉自己吃了这两样东西后愈发没胃。

    他呼几，看着面前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