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说：“程明川，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听我说什么，‘我原谅你了，我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那些事我既往不咎，我们复合吧’。你想听我说这些吗？不可能的。”

    “我们在一起四年，”程明川的语气近乎哀求，“你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知我一时没拎清……”

    “就是因为在一起四年所以我才不会原谅你。”温枝打断了他，“那你原谅你的父亲了吗？”

    程明川凝视着他，许久没有答话。

    “你和你父亲的事本质上是一样的。”温枝淡声，“如果你原谅他了，那么我也可以原谅你。可是你原谅不了他，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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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难收

    “当普通朋友，想得。”庄斯池朝车窗外看去，程明川仍然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现在还站在那里。”

    “别看他了，没什么意思。”温枝问，“你想吃什么？”

    庄斯池立刻接话：“吃烤吧，我好久没吃烤了。”

    “好。”温枝了，“去吃哪家？”

    “我看看。”庄斯池拿手机，“我记得和景之前新开了一家，我们去那家看看？”

    庄斯池安静地等待了半分钟，却没等到温枝的回复。他疑惑地扭看向温枝，发现温枝正神地望着窗外。

    他伸手，原本想拍一温枝的肩，但手即将碰到温枝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最后收回了手。

    温枝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在回想刚刚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