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过后,夏行颂才开:“好。”
【〇:那你好好工作吧,注意休息。】
他见过一次植人状态的程致远。对方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醒不过来而已。程致远活着还是死了,对他来说都一样。
【路泽雨:今天不能来见学吗?】
夏行颂低:“为什么。”
【路泽雨:[悲伤兔jpg]】
温枝大病初愈,还没完全恢复,这两天的活动估计还是以待在家里为主。
“当然。”温枝说,“其实我找理由不去参加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须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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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并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错过了一号这一天的假期接来就是连轴转的行程安排。
【路泽雨:学不会是不想见我吧tt】
“我知你可能不想参加,”温枝说,“但只要这一次就好。遗嘱宣读你要去听,不
遗嘱里写了什么,我认为你至少要去听一
。继承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遗嘱,这个词对夏行颂来说并不算陌生。他经常听其他人念叨遗嘱这个事,大多数时候是在好奇他这个私生
能分到多少家产。
【路泽雨:学,接
来几天我都很忙哦。】
“嗯。”
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告诉夏行颂,他想着脆现在一起说了好了,虽然有
残忍,但是
痛不如短痛。
别的觉。
夏行颂微微怔愣,重复:“葬礼?”
“再过两天要举行葬礼。”温枝轻声,“到时候我也要去参加,刚好带你一起去。”
为什么温枝当时没有推开路泽雨呢。
比起程致远的死,他更在意的事反而是昨晚路泽雨偷亲温枝的那一
。
温枝看着这条消息,没忍住,很轻地笑了一声。
在他被程致远带回家之前他和程致远待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回家后没多久程致远就成了植人,他和程致远见面的次数更少了。
温枝想了想,还是用先生来代称程致远:“程先生和我父母算是合作伙伴关系,照礼节,我应该去参加。”
【〇:今天不方便。】
温枝看夏行颂皱起眉,还以为夏行颂是回忆起了和程致远的往日时光。
夏行颂的声音变低了一些:“我也要去吗。”
温枝没有说因为你是程致远的儿这样的话,而是说:“因为程先生的律师要宣读他的遗嘱,所以你必须要在场。”
路泽雨原本想乘胜追击来温枝家的,但因为有夏行颂和庄斯池其中作梗,路泽雨没能成功。
“哥哥要去参加他的葬礼吗?”夏行颂问。